把酒言欢 微醺花露烧
发布日期:2012/7/13 18:13:47
通讯社记者:醉过知酒浓
我知道花露烧是一种酒的名字,没喝过,但我喜欢这个名字,风花雪月的花,风霜雨露的露,而烧是一种状态,灶膛离不开燃烧的柴火,生活中离不开燃烧的热情。不知是谁想出这个美妙的酒名,比我熟知的白酒、红酒、米酒诗意的多。
——题记
每次经过土城的酒馆,看到桌上那个盛酒的大腕,敞开的口,在岁月里暗淡了原先的色泽,多少江湖豪杰,曾在这里,独酌或与友人对饮,从暮色初临喝到满天繁星,任流萤在身边飞舞,然后带着醉意而去。何等的豪情,何等的尽兴。
总是想象,烛影摇红中,兑入溢香的美酒,醉意朦胧,不喝也醉人,醉过知酒浓。
古人喝酒,讲究酒器,葡萄美酒夜光杯,象华丽出场的贵妇人,翡翠杯去盛梨花酒,是一番盎然的春意。祖千秋与令狐冲谈酒,饮高粱酒,用青铜爵,颇有古意。
柴米油盐酱醋茶里虽然没有酒的一席之地,可文人钟情于它,偏要说“琴棋书画诗酒花,开门七件人人夸”,我不善饮酒,退而求其次,就醉在那些诗画书法里吧。
因为不会饮酒,每每读起饮酒的诗,知道了酒让人意气风发,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。似乎看到了盛世大唐,酒旗迎风,猎猎招展,八仙桌旁,诗人对酒当歌,泼墨题诗,诗成,酒尽,千金裘,五花马都不要了,统统换取美酒消愁吧。
今诗人余光中曾写诗赞:
酒入豪肠,
七分酿成了月光,
还有三分啸成剑气
绣口一吐
就是半个盛唐。
这样的豪迈,因酒而起,这样的绣口,与酒同在。
诗人把酒言欢,化作诗篇,画家饮酒癫狂,泼墨以浇心中块垒。僧人怀素喜饮酒,只要佛在心中,何必在乎清规戒律。据说他饮酒兴起,部分墙壁、器皿,任意挥写,那点点墨迹,风驰电掣一般,是心迹的流露,是傲视的情愫。那酒后的挥洒,即使是壮志难酬,也自然率真。
遥想那个在芭蕉叶上笔走龙蛇的他,今人谁有如此气势,那个象兰亭序中雅士云集,顺着溪流饮酒的景致早就留在飘逸的书法里。
酒仙也好,诗仙也好,都留在那些离我们越来越远的时代里,我们看见什么?看见那些落笔如云烟的字迹,贴贴有真情,读到那些铿锵有韵的诗,句句有真意。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,那意境多么美,明月高高在上,起舞弄清影,失意也真实,暂时失忆也无妨,把那些不愉快统统忘掉。人有悲欢离合,这么一想,什么不都安之若素了吗?
曾经走在游戏里,很多嗜酒如命的朋友每每看到“醉过知酒浓”这个名字,也会顿时酒兴大发,倍感亲切,“你也喜欢这口?”笑答:“愿与君同醉!同醉!”随之而来的是“哈哈哈”!一阵开怀大笑之后有种似曾相识、酒逢知己的感觉。其实我是一个不善饮酒的女子,只是喜欢它的感性和那耐人寻味的意境而已。把酒言欢,酒过三巡,渐入佳境,如梦似幻、飘飘欲仙,真可谓意犹酣,酒正浓,一个浓字足以沉醉而不知归路。。。。。。
“谁能与我同醉,相知年年岁岁。”尽管我不善饮酒,还是向往水村山郭之处,一家简陋的酒店,斜斜挑出的酒旗,过路的人叫两碟小菜,然后坐下,闲适地饮上一盅,等桃花红泛上脸颊,歇在薄薄的醉意里。
或者,也仿效一回古人,借酒浇一回愁,我的愁浅,我的酒少,花露烧一样的酒,在我心里缓缓地烧,花看半开,酒饮微醺,那与你同饮的人与你相视,只言沉醉,有时候醉的真不仅仅是酒。